第(2/3)页 知道的越多,的确越是危险。 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,罗乾摇了摇头,握着刀俯下身凑近,压低了声音提点道,“这宫里随便消失个奴才,常有的事,更何况是个仇家遍地的老东西。” 魏言眸色一暗,搭在衣襟上的手指慢慢收拢。 “大人缘何如此说?” 摆明了不想进他套。 罗乾嗤了一声,这小太监警惕心还挺重。 “趁早歇了你那份疑心,直白和你讲罢,你走了运,有人要护着你。” “哪怕你自个不争气,惹了贵主的嫌儿,被扔了自生自灭,他都能保住你,让你在这宫里头安生的活着。” 待罗乾走后,魏言才怔愣的缓缓挺直腰身。 脑海中莫名就浮现起昨夜递给自己手帕的那位大人。 这位千户大人说的…… 会是他吗? 魏言没有再想,提着沉沉的一桶水,沿着宫墙,步履蹒跚的往回走。 往桶里灌水的时候,他袖摆沾湿了,如今紧紧的贴在他手臂上,冷风一吹,冻得他微微打颤。 好不容易回到住处,听着窝铺里睡着的太监鼾声四起,魏言习以为常的坐在角落边的地铺上。 一张床,一薄被,两身半旧不新的衣服。 简陋的过分。 他从枕头套里摸出来一瓶金疮药,撩开湿哒哒的袖摆,露出的胳膊上满是被藤条抽得血丝儿印,旧伤上覆盖了新伤,有些地方还有脓血。 魏言迟疑了片刻,把药洒在伤口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