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京卷 救人-《庇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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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陈不知的拳头打在黑衣男子的腹部,黑衣男子吐出一滩鲜血。

    “说不说?你那同伙现在可是生死未卜,你想和他一样?”陈不知英俊清秀的脸现在显得无比凶狠。

    这是顶级世家优秀后辈的必备素养。

    需要狠的时候要狠。

    这……”黑衣男子有些犹豫了。

    “噗!呕!”

    陈不知上去又是一拳。

    白悯有些不忍,但很支持。

    “我说!咳咳,我说!”黑衣男子求饶道。

    “马爷给了我们两千两,他让我们抓了赵徽炎。”他的嗓子被鲜血糊住,声音有些沙哑。

    “马爷是谁?抓赵徽炎干嘛?”白悯问道。

    “马爷是西京平门赌馆的老板马山何,抓人干嘛马爷没说,只说让我们把他抓了关起来,七天后他要用。”

    “马山何?不知,你有印象吗?”白悯看向陈不知,赌场的老板陈不知或许会知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,一个赌场的老板,我怎么会记得住。”陈不知摆了摆手,有些暴躁,他觉得白悯的提问很有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一边的赵徽炎凑上来说道,“平门赌馆我去过,那的老板确实叫马山何,听说这人还干些地下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你欠他钱了?”白悯看向赵徽炎

    赵徽炎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,况且我要欠多少才值得他花一千两找人抓我?”

    “那他抓你干嘛呢?不为财,也没有色。”陈不知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额…..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了,给这两个送官吧,那个马山何也交给官府去处理吧。”陈不知声音有些烦躁,他出门前计划的花天酒地现在变成了大扫除加审犯人,这让他很不满。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件事,去万花楼姑娘们的怀抱里喝酒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白悯和赵徽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同安县县衙,县令大人居主座,身后站着师爷,陈不知、白悯和赵徽炎坐在两侧,地上是两个黑衣男子,一个惶恐地跪着,一个晕倒在地。

    原本,县令审案,老百姓无论原告和被告都要在堂下跪着。只是陈不知肯定不是寻常百姓,赵徽炎还是县令的儿子,自是免了这些规矩。

    赵县令治家极严,原以为自己儿子彻夜未归是喝花酒去了,大发雷霆气的一晚上没睡着;直至早上,见儿子还未回来,才不由得生起几分担心。刚刚听赵徽炎说完了事情始末,他对白悯、陈不知二人自是无比感激。当听到赵徽炎说出白悯就是文会作出《泊西京》之人,看向白悯的眼神中更是隐隐包含着敬佩。

    “陈公子、白公子,赵某在这谢过了。”赵县令起身对陈、白二人行礼。

    “无妨无妨,你赶紧去把人抓了,我和老白这就先走了。”陈不知不耐烦地摆摆手,站起身便要走。

    白悯知陈不知急着喝花酒,摇了摇头,也起身跟随。

    “二位公子请。”赵县令起身将两人送走,随即吩咐一旁师爷:“让李捕头去拿人,那个晕倒的给我弄醒,两个一起拉下去审问。”

    “是,老爷。”师爷领命后便离开了了。

    公堂上只剩下了父子俩。

    “赵徽炎,你昨晚是在哪被人抓走的啊?”赵县令盯着他两百斤的儿子,目光不善。

    赵徽炎:“父亲大人,你听我,啊!听我,啊!你听我解释啊!”

    “错了!错了!啊!我真的错了!不敢了不敢了!”

    “您别追了!”

    县衙里,父慈子孝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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